曹炜说道：“我说你写的这些是艺术，挺不错的，我喜欢！”
艺术？
赵英珺和徐涵芝都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在她们眼中，如今的曹炜是才高八斗，文武双全的皇子，怎么会觉得那些小黄文是什么艺术？
真不是讽刺吗？
“你……你是认真的吗？”
就连徐虚都感觉这评价很不真实。
“我一个皇子，有什么必要讨好你吗？”
曹炜轻声笑了一下：“我觉得好才会说好的！食色性也，人生在世，都逃不过情欲二字，将其写下来又有什么不对啊？”
“殿下！”
徐虚忽然跪下，双眼已是热泪盈眶。
他从小就爱看这些杂书，出于逆反心理，最爱的还是小黄书。
因为他爷爷这样的老学究，都把这些看作洪水猛兽。
本着你讨厌什么我就发展什么的心态，徐虚就直接投身到了创作中去。
在这个过程中，徐虚慢慢感觉自己写的，不单单是涩情作品，而是一种艺术。
无奈这种想法，肯定是不能得到太多人支持的。但徐虚又想坚持自己的追求，又想得到别人的认可，实在是有点难啊。
曹炜刚刚那句话，可以说是他的知音了！
“殿下，方才草民失礼，冲撞了殿下，还请殿下恕罪！”
“今后殿下若是不嫌弃，草民愿意赴汤蹈火！”
士为知己者死，徐虚这话是发自肺腑的。
呃，有点夸张了。
曹炜挠挠头：“我也不要你死。既然你有心跟着我，那就到我府上做事吧！”
听了这话，在场众人都吃了一惊。
要知道曹炜昨天才得到开府的许可，肯定也来不及去招聘属官。
如果没弄错的话，徐虚就是八皇子幕府的第一位属官了！
而这个荣耀，只因会写小黄书？
这多少有点魔幻了。
“殿下，这是不是要考虑一下？徐公子连秀才都不是呢……”
赵英珺感觉徐虚有点不靠谱，万一惹出什么事儿来，那该如何是好。
曹炜笑道：“我要的是能做事的人才，不是会考试的书生。不拘一格降人才，有何不可啊？”
徐虚感到幸福来得太突然了，赶紧谢恩：“多谢殿下提拔，我一定好好努力！”
曹炜看他那胖胖的身子上下滚动，感到有些有趣，忍俊不禁，让他先站起来。
“徐涵芝。”
“殿下，民女在！”
听到曹炜叫自己，徐涵芝有些紧张了。
她也听说了曹炜写的那些诗，心中早就对这个神秘有才的八皇子充满好奇。
如今终于得见偶像，心里忍不住一
阵激动。
曹炜说道：“刚刚你爷爷说，你看懂我写的那些算式？”
“只是……只是稍稍参悟，不敢说看懂了。殿下天纵奇才，岂是民女可以参详的？”
徐涵芝把头埋得更低了。
曹炜笑道：“谦虚什么？你说说我听听，你理解到了什么地步？”
徐涵芝听后，也只好捡了一根树枝，在一块沙地上写写画画，给曹炜说起了对那些方程式的理解。
令曹炜意外的是，徐涵芝不但知道x和y是两个代号，用来指代未知数。
而且就连阿拉伯数字她也能看懂！
“你还真是够聪明啊。1234你也知道，谁教你的啊？”
曹炜看着徐涵芝写出的阿拉伯数字，啧啧称奇。
“回殿下的话，民女其实……看过一本古籍，上面有相关的记载。但没等民女再多看，那本书就被爹爹给收走了。”
徐涵芝小心翼翼地回答起来。
古籍？
这世界，还有记载阿拉伯数字的书吗？
“你父亲在何处？他手上还有那本古籍吗？”
曹炜赶紧问道。
这一下，徐虚和徐涵芝都不说话了。
赵英珺咳嗽一声：“殿下，徐阁老的儿子，十年前就去世了。”
“啊……抱歉。”
曹炜意识到自己戳到别人痛处
了。
徐涵芝摇摇头：“没事的殿下……其实那本古籍民女并没有找到。兴许是爹爹当时给扔了吧。”
“哦……”
曹炜点点头：“好了，既然如此就算了。徐涵芝，我问你一个事，你愿不愿意进我的幕府？”
这徐涵芝能无师自通方程式，也是个才女。不收下不是可惜？
此话一出，再次震惊了众人。
女子入皇子幕府为官？
这更是闻所未闻啊！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