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26 章(1 / 2)

秦桢乔装打扮了一下,和邓慈又约在了还泪阁,邓慈奇怪的看着明显变了模样的秦桢发愣,秦桢则沉默地看着人来人往。

“你这是用了什么?怎么和你长得不太像了。”邓慈还是没忍住好奇心,虽然脸型还是一样的,但五官明显有了变化,模糊一看是她,仔细一看又不是她了。

“给寒栖要的,涂脸上就变样了。”秦桢还是心不在焉的,听邓慈说,那叫阿隐的又回来还泪阁了,也没了和邓慈在交谈的心思了,带着人就来了还泪阁。

邓慈见她漫不经心的模样,也有点担心,神色复杂的问她,“你真要买下来?”

秦桢没出声,看了邓慈一眼,那眼神很明显,就是肯定的意思。

邓慈见状咧开唇,眉心高高耸起,表情是难以言喻的想不明白。她大致猜到了秦桢的想法,但是完全不希望这样,秦桢她图什么啊?自己这下等的商贾,要领回家一个象姑,也是会被她爹打出家门的。要是秦桢的父亲还活着,怎么可能接受自己女儿养个象姑。

“你不说,我不说,就没人知道。”

邓慈不出声,只当她叛逆期来了,等着秦桢失了兴趣再把人抛弃,又忍不住她“人男子不愿意怎么办,你后悔了又怎么办?”

真要养个外室,那四个知道了怎么办,就算他们不管,那四个的家族又岂是好打发的。邓慈感觉自己为他操碎了心,怎么这人想一出是一出,或许不是突然决定,保不齐在就人家的时候就动这个心思了,但是她图啥啊?年轻貌美的多了去了,身家清白的也多了去了,身体康健的也多了去了,她三皇女要什么男人没有?

秦桢没理她,自顾自的起身敲开了阿隐的门,阿隐住的偏远,有邓慈打点,他住的也算舒适。

阿隐神色疲惫,将人迎进来,摸索着给两人倒了茶,他听水杏说了,今日这两位恩人会来。

“这两日接客了吗?还想接客吗?”秦桢问的随意,却让邓慈瞬间惊恐,这是什么都知发言?说话怎么就不能委婉一点!

“还未。”阿隐也不觉得冒犯,反而神色认真的回答她,“要赚钱报恩。”

“还完钱呢?要死吗?”秦桢语气就好像再问白菜多少钱一斤一样,邓慈又是看了两人一眼,也摸不准秦桢的意思了。

阿隐沉默了一会儿,摇摇头,“不知道。”

秦桢突然笑了一声,这声笑让邓慈打了个寒颤,不对劲,非常不对劲。

“有什么打算吗?”秦桢现在的神态像极了午睡醒的猫看见手跟前就有一只雀儿,这种假模假样悠然自得还是邓慈头一次见。

阿隐摇头,朝不保夕的人哪有什么打算可言,走一步算一步了,但阿隐觉得她话里有话,不免猜测到,“姑娘是要给奴赎身吗?”

在他模糊的记忆里隐约有人说过给他赎身,是一个年纪不大的恩客,她说考上功名后就给自己赎身,后来那人便没出现过,也不知道她的功名考上没有。阿隐神色平淡,以往的回忆并未勾起他半分心绪,只想让这位姑娘歇了给自己赎身的心思,不值当的。

秦桢也沉默,看着他那令人熟悉的神态,总感觉自己找了个翻版来欺骗自己,自那日起,自己倒是经常梦见那人,他躺在桂花树下,衣服破烂不堪,身上血迹淋淋,自己向前他就后退,一边不让自己碰它,一边嘴里碎碎念的让救救他,。

秦桢闭了闭眼,努力让那人不影响自己的心绪,开口道,“各取所需,你只需陪我五年即可。”

阿隐微微蹙眉,有些不理解,问她,“为何是奴?”阿隐确定自己之前并未见过她,她的声音气息脚步声都是陌生的。

“日行一善?”秦桢的语气也带着疑惑,她自嘲的笑了笑,丝毫没有了对姜亓说时的理所当然。

“你若不愿也无碍,权当……”

“愿意的。”

阿隐不愿意,但当她要反悔时,心头却忽然涌出许多说不清楚的惶恐,就像那个阴沉沉的午后,好像自己不同意便要后悔一辈子,可他明明是不愿被束缚的,虽说在还泪阁的日子难熬,可这不该是选择她的理由。

阿隐也沉寂下去,手指无意识摸索着衣角,半晌才问她,“我与他很像吗?”

他还是忍不住开口问她,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理由,秦桢被他问的一愣,开始仔细端详他的脸,与记忆里的那人一一对比,“不像。”

记忆里的那人是少年模样,面容沉静,虽经常低着头,但是眼神明亮,看自己的时候眼里头好像有光芒绽放,也是朝气蓬勃的;面前这人长得漂亮,但死气沉沉,和他唯一的相似点便是那都干净清澈的眸子。

秦桢晃了晃脑袋,将无用的想法驱除,自己不是找了个替代品,让执念消失的重点是找到执念,秦桢隐隐约约觉得自己的执念在此,她下意识对这种人起了恻隐之心,似乎是不忍心亦或是担心他们难以在世道生存下去。

邓慈感觉两人对着自己打哑谜,也不在理会,开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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